——李源潮同志在全国少先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90年03月30日

 

　　李鹏同志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谈到今后的工作任务时说：“要深入开展学习赖宁活动”。这是中央对学赖宁的再次号召，又一次明确了少先队在整个社会发展任务中的重要责任。我们要响应中央号召，把在一亿三千万少先队员中已经广泛开展的学习赖宁活动扎扎实实地深入下去。

　　当前，学习赖宁活动的势头很好，全队充分地发动起来了，全社会也形成了气候，最近江泽民同志、李铁映同志又提出要深入学赖宁的要求。形势好、任务重，我们各级少工委更要精心研究，把握方向，搞好指导工作。

　　1．从宏观上把握好学赖宁活动的进程。

　　组织任何一项大的社会活动都必须审时度势，开展学赖宁这样全国性的榜样教育，更需要随时分析形势，明确方向，把握进程，使活动达到预定的目标。

　　当前全国的学赖宁活动已经走到了哪一步？是不是可以“见好就收”，皆大欢喜，轰轰烈烈地宣告活动结束了呢？我说不能！如果我们这样做，就会前功尽弃，丧失掉来之不易的好时机。

　　从全国学赖宁的进程看，去年重庆会议之前，是学赖宁活动的准备阶段，包括典型的发现、总结、表彰，可学性研究和宣传的准备工作。从建队四十周年和重庆会议，我们开始了学赖宁活动的第一阶段。第一步是宣传发动，第二步是深入学习，两步不能截然分开，而是相辅相成的。去年全会提出要像当年学雷锋那样学赖宁，强调的就是学习要广泛、深入、持久，这是我们把握学赖宁活动总体进程的依据。

　　从实际情况看，我们已在全国多数地区初步达到了广泛宣传的目标，而深入学习才刚拉序幕，同在学赖宁活动正处在第一步到第二步的连接点上，就全国而言，学赖宁的活动，才从宣传发动阶段逐步转向深入学习阶段不能太早地搞表彰、总结。出于这个考虑，少工委办公室决定今年暑假表彰先进的工作推迟到今年10月份少代会的时候进行。

　　在深入学习阶段，学赖宁活动的领导和指导将面临新的问题，表现出新的特点：

　　首先，我们要从普遍号召扩展到精心地组织好各种类型的少先队活动；其次，我们要从让大家知道赖宁的事迹，扩展到引导大家正确理解赖宁精神的实质；其三，我们要从强调学赖宁对少年儿童思想成长的教育作用，扩展到具体引导少先队员在学赖宁中思想进步的轨迹。总之，我们的工作要从解决要不要学、能不能学，转到学什么、怎样学上边来。

　　有必要指出，全国学赖宁的形势发展很不平衡，有些地区，有些学校学赖宁活动发动还不够广泛，还要继续发动。

　　从全国的情况看，上海等一些学赖宁活动走在前边的城市已经探索出一些很好的经验，他们心中有清晰的思路，手中有实际的典型，已顺利转入到学习阶段，但对大多数地方而言，指导好深入学习的工作，比宣传发动工作更复杂、更重要。

　　2．引导大家正确领会赖宁精神的实质。

　　要引导少先队员深入学习赖宁，首先要帮助他们正确地理解赖宁究竟好在哪里，也就是说赖宁精神的实质究竟是什么？

　　现在有一些成人以为赖宁就是救火牺牲而已，这种看法对学赖宁是有害的。因为这不仅影响对赖宁的全面认识，而且会使许多孩子感到不好学，使不少家长感到不可学。

　　我们认为，赖宁精神是少先队员“五爱”情感的结晶，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发扬，是社会主义少年全面发展要求的体现，是雷锋共产主义精神的延续。

　　赖宁精神的内涵是：胸怀大志，从小做起；热爱科学，勇于实践；积极进取，全面发展；热爱祖国，临危不惧。其中最突出的是三条，一是“五爱”，这是赖宁精神的基石；二是全面发展，这是赖宁精神的时代特点；三是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这是赖宁精神的英雄高度。因此，少年儿童学习赖宁，就要像赖宁那样，培养起强烈的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的社会主义情感；要像赖宁那样走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道路，从小树立远大志向；要像赖宁那样发扬中华民族的优良美德；要像赖宁那样把人民的利益看得高于一切。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在祖国和人民的利益面前做出这种选择，我们的民族将是不可战胜的。

　　仅仅少先队工作者把握了赖宁精神的实质是不够的，还需要学校的老师和学生的家长也把握住赖宁的精神实质。从北京的经验看，成人们只要全面了解了赖宁的事迹，把握赖宁精神的实质并不难，因此当前少先队的一个重要任务是向家长老师们全面宣传赖宁事迹。各地有不少作法，最近出版的《赖宁日记作文选》和长篇传记小说《赖宁的世界》也会对此有所帮助。

　　成人把握了赖宁精神的实质并不等于孩子们也能把握住赖宁精神的实质，还需要把赖宁精神形象化、儿童化，我们在向孩子们宣传赖宁精神的时候，应该把赖宁的精神和他的一些最突出的言行联系在一起，比方说赖宁捅马蜂窝，这反映了赖宁干任何事的认真态度。比方说赖宁的探险，可以使孩子们记住赖宁勇敢进取的精神。比方说赖宁练跳绳，反映了他克服困难的毅力，低年级的孩子容易记住。再比如说，赖宁写过一篇《攀登》，他说：“于是我悟出，什么事情，不怕其难，定能尝到成果之甜。”现在很多孩子就是需要自觉攀登志向。有的记者写赖宁的胸怀像他寻找的水晶那样坦诚，知错就改，言行一致，这种形容很生动贴切，孩子容易记住。所以，我们在解释赖宁精神时，一方面要科学地总结他的精神实质，一方面要把他的精神形象化，使得孩子们能够接受、能够记住。

　　3．鼓励少先队员在日常学习和生活中学习赖宁。

　　仅在认识上把握赖宁精神实质还不够，还要在具体学习行动中体现出来。学习赖宁还是要从小处做起，要从“四个一”做起。“四个一”看起来不难，但现在已使大多数少先队员都认真做到的地方还有限。因此，要继续从这里起步。

　　少先队学赖宁活动要符合少年儿童的认识规律。首先，要在少先队员中通过了解事迹激发感情，确立榜样的形象；其二，要解决榜样价值的判断，可用思考、议论、写体会几方面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其三，榜样精神的实践，即从理性认识又回到行动中实践赖宁精神；其四，榜样教育的升华，通过持久教育，使赖宁形象、精神逐步影响孩子们的人生观，成为稳定的价值尺度和行为准则。

　　当前最重要的问题是在班级和中队里建立鼓励少先队员自觉学习赖宁的机制、建立经常学习赖宁的制度，真正使学赖宁成为孩子们日常的行动而不仅是突击活动。《辅导员》杂志已经开始介绍这方面的经验，各地要花大力气做好这一点。

　　孩子们天真可爱，总是向着他们理解的光明走，因此在学赖宁活动中，我们要从两方面积极地，小心地保护孩子们要求上进的积极性。

　　一方面，我们在宣传导向上不能引偏了，不能引导孩子们都去上山救火，不能引导不会水的孩子都下水救人，不能引导孩子们去硬抗那些不可抗拒的事物。而要引导孩子们在险、灾、强、暴面前动脑筋、想办法、勇敢紧定、机智灵活地进行斗争。另一方面对孩子们这类英雄行为，我们要予以肯定的赞扬，这不单纯是一个值得不值得的问题，而是对少年儿童价值观的导向，孩子们的英雄行为值不值得，需要做具体分析。北京有个小学生，看见邻居家失火，而大人又不在，他跑进去把小孩抱出来，再呼叫大人来救火，这种时候，你能叫他们见火就逃走吗？即使有的学生希望能遇到点险情，好让自己有个表现的机会，这种心情也无可指责，孩子毕竟是孩子，他们的高尚总是和天真并存的，幼稚的热忱总比成熟的冷漠好得多。所以我们只能用诱导而决不能用讽刺和挖苦的态度来对待孩子们天真的英雄行为。

　　一方面要肯定孩子们的英雄行为，另一方面又不要因片面宣传引起孩子们行为导向上的偏差，这就要把握宣传的度，这就要掌握社会行为导向中的辩证法。

　　4．扎实地组织好基层学赖宁系列活动。

　　大家都熟悉一句话，“没有活动就没有少先队”。在学赖宁过程中也是这样。少先队员学习赖宁应该贯穿于日常的学习和工作之中，但少先队组织的学赖宁活动对此具有特殊的推动作用。少先队组织的活动能对队员学赖宁起到组织诱导、组织激励、组织督促作用，也能起到同学之间相互启发、相互竞争、相互帮助的作用。所大，扎实地组织好基层学赖宁的系列活动是推动深入学赖宁的重要环节。

　　组织基层学赖宁活动要制定好方案，选择好时机，搞好活动反馈，形成一定的气氛。

　　组织基层学赖宁活动要因地制宜，因年级制宜，因集体意愿制宜，开展灵活多样、生动、活泼，受孩子和成人们欢迎的，能使少先队员感到兴趣或自豪的活动。

　　组织基层的学赖宁活动要讲求实效，所谓实效是指思想效益和社会效益。二者之中思想效益第一，就是说少先队学赖宁要深入孩子们心灵，不搞形式主义，不作表面文章，活动要立足班级和大、中、小队。

　　组织基层的学赖宁活动要特别注意用典型引路，少先队各级领导和专家们精心而具体地研究不同类型的少先队大队和不同年级的中小队开展有效活动的方法和经验，提供方案，发现先进，及时推广，使基层辅导员和少先队干部有充分选择的条件，而不感到束手无策。

　　为了推动深入学赖宁，全国少工委办公室建议全国各级少先队组织利用时机在“六·一”之前普遍开展立足基层的系列学赖宁活动，同时在《中国少年报》和《辅导员》杂志上推荐若干个基层学赖宁活动的参考范例。这次系列活动的方案，各地自行决定和组织，结果可列入整个学赖宁活动的考核范围，请同志们规划好、组织好、指导好、宣传好。

　　5．形成学校、家庭、社会的学赖宁氛围。

　　要真正使赖宁形象和精神深入孩子们心中，必须要有学校、家庭和社会学赖宁的氛围。

　　我到天津时看到学校的校长、老师都非常重视学赖宁活动。班主任老师讲赖宁的故事，出学赖宁的板报很积极。现在四川、江苏、新疆等省把学赖宁的内容正式列入了思想品德课或语文课、音乐课，劳动课这是非常好的方法，希望各地向他们学习。

　　在北京我们开了个百名队长座谈会，当问起谁最支持学赖宁的时候，许多队长讲，最支持学赖宁的是爷爷、奶奶和妈妈，这说明城市中学学赖宁的家庭认同度较大，但也有相当一部分地区家庭对学赖宁的认同度不高，这主要对赖宁的事迹了解不够全面。因此，少先队要重新向家长宣传赖宁的事迹。山东开展的“我和家长学赖宁”活动，许多少先队员给爸爸、妈妈讲赖宁的故事，这种办法是有效的，大家回去以后可以多组织这样的活动。

　　同时要进一步用文化的手段宣传赖宁，现在宣传赖宁的书、连环画、张帖画不少，我个人看法是多多益善，但要注意在发行上谁也不许搞强迫征订，在材料上一实要搞准确，不能造成失信于民的影响。各地少年宫也要组织各类学赖宁为主题的摄影、书法、绘画、唱歌、讲故事比赛。

　　应该特别指出，在学赖宁发动过程中，电视台、电台、报纸等新闻单位起了特殊的作用。全国少年报刊也有很大功劳，少了他们学赖宁活动绝对发动不到这个程度。希望大家继续与新闻单位联合，运用好少儿报刊，形成一个深入学赖宁的舆论环境。

　　6．到基层去。

　　浙江少工委说得好：“学赖宁要上去，少工委干部要下去。”深入学习赖宁的主要阵地在基层学校和班级。学赖宁有没有效果，全看基层如何，所以抓好深入学赖宁，少工委干部和少先队理论工作者必须到基层学校和班级去。

　　少工委干部去基层学校和班级干什么？

　　一是学习经验，研究问题。少工委的多数同志是有经验的少先队工作者，但近十年来谁也没搞过这么大规模的榜样教育活动谁住也没有现成的好办法，谁也不知道在实践中会出什么问题，唯一办法就是向基层请教，在实践中探索。只坐在办公室听汇报看材料是绝对不行的，要直接找辅导员、少先队干部和少先队员了解情况，研究问题，发现典型，才能有符合实际的指导权。

　　二是掌握进度，检查督促。学赖宁的工作多而杂，有检查和没检查大不一样。有检查就有承认，有比较，有督促，只有下去才能抓实、抓住。

　　三是培训骨干，提高水平。学赖宁和提高队伍的素质是相辅相成的，有的同志说：“学习赖宁、师长先行”，这是一点不错的。少工委的同志推动深入学赖宁的重要抓手就是下去培训干部，武装骨干，再由他们去具体组织活动，这比赤膊上阵组织大活动的效益要好。可以同时得到工作和队伍两提高的结果。

　　四是及时指导，解决难题。越是基层，工作越难，矛盾越多，办法越缺，上边勤下去传授经验，解决疑难，及时指导，十分重要。有些难题，本人本单位不好说，上边来的人讲一下，往往能得到一定的解决。我们下去就可以及时地为基层服务，而为下边解决一点问题，会大大调动基层的积极性。

　　鉴于以上原因，全国少工委明确要求每个少工委干部和少先队专家都要联系一个学校，做好发现典型、培养典型、推广典型的工作。从少先队工作的一贯经验看，“手中有典型，上下路子明”。所以希望大家向上海学习，每个人手中都有个实在的试验点。

　　7．正确认识和处理几对关系。

　　现在人们对以下几对关系讨论纷纷，有人还存在误解，我们要统一认识，正确处理。

　　一是学雷锋和学赖宁的关系。赖宁是在雷锋精神影响下成长起来的，赖宁精神是雷锋精神的延续和发扬。当前的学赖宁活动是学雷锋活动的继续，是全社会学习社会主义先进榜样的组成部分。因此，学雷锋和学赖宁对少年儿童来说是一致的。只是由于赖宁的年龄和生活的年代离当代的孩子们更近一些，赖宁对于少先队员更直接些。在提法上对青年主要提学雷锋，对少年主要提学这赖宁，对青少年提学雷锋、学赖宁是合适的。有的同志怕赖宁的形象不够丰满，这是从两方面看：一方面赖宁的事迹有待于进一步整理宣传，如刚出版的《赖宁日记作文选》就提供了赖宁的大批新鲜材料。另一方面我们应该看到赖宁毕竟是孩子，孩子生活的世界比成人单纯得多，我们不能拿成人的思想容量来衡量孩子思想。事实上在孩子们的心目中，赖宁是与雷锋紧密相连的相当全面的榜样形象。

　　二是学赖宁与贯彻《纲要》的关系。学赖宁是贯彻《少先队教育纲要》的具体体现。学赖宁的实践会丰富少先队教育《纲要》的内容，学赖宁活动要带动《纲要》的实施。少先队教育纲要的基础内容是“五爱”，赖宁精神的基础内容也是“五爱”。少先队教育纲要坚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方针，赖宁正是全面发展的典型。少先队教育纲要的重要内容是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的教育，而赖宁正是实践这个准则的少年英雄。因此，赖宁的思想和事迹，是对少先队教育纲要基本要求的人格化体现。学赖宁正是按照《纲要》要求实施教育的重要实践。有的同志担心学习赖宁是否会影响《纲要》的全面实施。事实上思想教育从来都是有重点的，不可能齐头并进。当前学赖宁赶上好时机，应该一鼓作气抓出成效，使《纲要》的贯彻成为实实在在的抓手，使少先队教育纲要的实施在实干中得到推动。

　　三是“声”与“深”的关系。现在有的同志认为当前关健问题是宣传发动得不够，而另一些同志认为现在是有宣传声势而深入学习不够。这个问题要从两方面去看，一是由于活动发展的不平衡，有不少地方还没有完全宣传发动起来，而有的城市已基本实现“四知道”的要求。在这种情况下，缺“声”的就补“声”，该“深”的则求“深”，不必统一行动。二是在深入学习的阶段“声”和“深”都少不得，如果离开了鼓动宣传，深入学习赖宁很难推得开，所以，“深”的阶段仍然要抓“声”

　　四是“街上”与“班上”的关系。组织一些社会性的活动推动学赖宁是必要的，但学赖宁活动要立足在班上，不要动不动就拉孩子上街。孩子和青年不同，青年人总有一技之长，上街学雷锋可以为群众服务，孩子随便上街容易出乱子，集体做好事活动我很赞成，但是组织到街上去要十分谨慎小心，照不上电视不要紧，出了事故就会大大损害学赖宁的声誉。

　　总之，我们在学赖宁的全过程中，都要讲求实效，持之以恒，通过持续不断的努力，使赖宁的形象真正在孩子心目中扎根。

　　8．以点带面，推动少先队工人全面发展。

　　半年来，我们集中精力学赖宁，取得了重点突破的成功。现在，我们既要向纵深发展，也要利用时机，搞好横向的带动。

　　首先，要提炼实际经验，努力使学赖宁成为90年代少先队教育的基本内容。从更长远考虑，我们学习赖宁并不只是为了眼前教育效果，也是为了使少先队的基础教育有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格化的旗帜。二十多年前学雷锋运动，使雷锋精神成为中国社会主义先进思想的代表，使雷锋成为教育、团结、引导广大中国青年进步的一面旗帜。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们在中国少年里能不能做这件事，能不能也有一个代表、一面旗帜？如果这个目标实现了，我们今后的少先队教育会更生动得多。因此，对学赖宁的实际经验，要做规范提炼工作，使之成为九十年代的少先队教育的基本内容之一。

　　其次，要加强理论研究，用学赖宁的实践，丰富少先队理论之库。加强理论研究是指导学习赖宁的内在需要。从实践看，上海、浙江等研究力量较强的省学赖宁活动的路子就更清晰些，所以理论的指导是深入学习实践不可少的。同时，为实践服务的研究本身就会结出理论的硕果。今年，山西、浙江、福建、内蒙等省都开了理论研讨会，全国少工委办公室和《辅导员》杂志办了理论研讨班，充实了少先队理论之库，赖宁要想在历史上站得住脚，必须经过理性思维的分析。希望更多的省份和少先队专家加强这方面的研究。

　　其三，要充实《纲要》，把学赖宁纳入系统化教育的轨道。少先队纲要已形成两年，应该有新鲜内容加以补充。学赖宁活动的实践可以给《纲要》、特别是《纲要》的实施材料提供重要的素材。这项工作可以上下结合，逐步有计划地做，这样就把学赖宁的活动纳入了系统化教育的轨道。

　　其四，要在学赖宁活动中推动少先队的基础建设。学赖宁活动依赖于少先队基础建设，学赖宁活动也会推动少先队的基础建设。湖南、江西少工委把学赖宁和“五有”建设结合，这是很聪明的，希望各地都能注意这个问题。

　　少先队其他方面工作还很多，我们既要突出重点，又要弹好“钢琴”，这样才能使少先队工作全面发展。

　　赖宁这个典型被发现已经一年了，全队动员学习赖宁已经半年了，这半年来少先队工作取得了超出我们预想的发展，但是历史地看，我们学赖宁的工作尤如登山，现在才刚到半山腰，大功还未告成，还不是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孙中山有一句名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我们借用这个意思鼓励大家，希望全国少先队干部继续努力奋斗，使我们近年来团队开展的最大的少年思想教育工程取得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