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少工委：

　　日前，团中央书记处记赵勇同志在海口市"深化雏鹰行动推进素质教育"动员大会上，作了重要讲话。这一讲话对于少先队组织贯彻第三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精神，参与素质教育，特别是对于将"雏鹰行动"从一个学校作整体到以一个区域作为整体进行深化，具有指导意义。现印发你们，请认真学习并结合实际贯彻有关精神。

全国少工委办公室

一九九九年七月八日

　　

　　

赵勇同志在海口市"深化雏鹰行动

推进素质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

（根据录音整理）

各位领导、同志们：

　　刚才海口团市委、市教育局、市环保局的同志分别就全市总体方案和各局的工作方案作了说明和介绍，吴毓俊副市长代表市委、市政府做了很好的讲话，我听了很受鼓舞。

　　自从我们与海口市协商把海口作为"深化雏鹰行动，推进素质教育"试点城市之后，海口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省委副书记、市委书记蔡长松同志做了"提高市民素质应该从少年儿童抓起"的重要批示。海口市各方面也迅速行动起来，有关方面负责同志多次召开协调会，相关部门也初步制订了工作方案。我深深地为海口市党政领导的远见卓识所感动，深深地为海口市政令畅通、雷厉风行的良好政风所感动。在此，我代表团中央、全国少工委对长期以来关心支持少先队事业的海口市委、市政府和有关部门的负责同志表示衷心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借此机会，我就如何开展"深化雏鹰行动，推进素质教育"的试点工作谈几点意见，供大家参考。

　　一、全面实施素质教育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大战略

　　素质教育是相对于应试教育而言的一种新的教育制度，其核心是面向全体学生，培养综合素质，注重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这是中央总结我国教育工作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后作出的重要战略决策。

　　长期以来我们实行的基本上是应试教育，其结果是导致受教育者两极分化，少数人考上了大学，可能成为素质较高的人才，多数人上不了大学，缺乏适应社会的能力，以致受教育者总体素质不高，而且较为普遍的缺乏创造性。从某种意义上讲，教育的本质就是人不断社会化的过程。学生离开学校适应社会的时间越短，他为社会做贡献时间就越长。而应试教育使许多毕业于高等学校的大学生、研究生都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初步完成适应社会的过程。所以，不论是教育者是否升得了学，应试教育都不能适应教育本质的要求。

　　应该承认过去我们对办教育的目的并不十分明确。从根本上说，办教育的目的是为了提高国民的整体素质，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人才和智力的支持。这也是邓小平同志提出的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要求。在传统教育体制下，往往会遇到这样一种不正常的情况：一个地方越重视教育，这个地方经济、社会的发展受的制约反而越大。因为应试教育办得越好，考上大学的人越多，离开本土的人也越多，留下的人又没有很好的适应社会的技能，人才也就越缺乏；而资金的投入又多，显然对全国的经济、社会的发展作出的贡献比较大，却对本地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不利。因此，我们现在要进行的一项深刻的革命，就是要实施素质教育。素质教育是面向全体学生的，是全员制，不是淘汰制，是用激励方式让所有的人都提高素质，培养他们的创造性。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创新必须从基础教育抓起，从娃娃抓起。素质教育还要解决适应性问题，不是简单掌握一些知识，而是掌握适应社会、改造社会的技能。总之，新的教育模式就是要使全体受教育者的思想素质、道德素质、文化素质、心理素质、身体素质都得到提高。

　　实施素质教育是一场深刻的变革，对整个国家、一个地区，甚至一个家庭都将带来深刻的影响。从国家来讲如果整个国民素质提高了，我国国力的比较优势将发生深刻变化。我们国家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人均资源在世界上比较低，要在世界上增强比较优势，就要把现在巨大的人口压力变成巨大的人才优势，并转化为经济优势。我们说下世纪是知识经济时代，知识经济形态的本质就是知识取代其他的物质资本，成为经济增长的第一推动力，核心内容是人的素质。因此，提高国民素质是增强我国比较优势的必然选择。从一个地方来讲，人口素质的提高，是这个地方实现现代化的重要前提，也是经济发展的后劲所在。前几天，我到浙江省绍兴市出差，就很有感触。绍兴是鲁迅先生的家乡，有良好的文化氛围，市民素质很高，现在的两院院士有30多位是绍兴人，这是罕见的。由于这个地方有雄厚的文化基础，它的经济发展非常快，在没有丰富的自然资源的条件下，这个只有30多万市区人口的地级市去年人均年收入达到8000多元。最近《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报道了绍兴市所属的嵊州市基层干部每天坚持记民情日记的事，那里的社会风气良好，干群关系非常和谐。所以说良好的文化基础是一个地方实现现代化的重要条件。对于一个家庭来讲也是一样，现在对家长们而言，没有比自己孩子成长、成才更重要的事情了。据国家统计局调查，家庭消费用在孩子身上的比例逐年上升，教育消费成为家庭第一消费，这是观代社会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志。在当前情况下，家长都要认真考虑把孩子培养成什么样的人的问题。过去一段时间是以学历作为衡量标准，上了大学也就是找到了一份工作。而现在不但要看学历，更要看综合素质和能力。所以每个对国家、对地方、对家庭有责任感的人都应参与和重视素质教育。

　　二、实施素质教育需要家庭、学校和社会密切配合

　　今天海口市委、市政府召开这个大规模的动员大会，请来方方面面的同志，我认为蕴寓着很深刻的内涵，就是实施素质教育需要全社会齐心协力，这种作法本身就体现了现代教育的思想。现在还比较普遍地存在这种情况：一方面许多人埋怨应试教育，另一方面又认为搞素质教育是教育部门的事情，是学校的事情，是校长的事情；一方面很多家长抱怨孩子负担太重，书包越来越沉，晚上做作业时间越来越长，另一方面有些学校不布置家庭作业，家长又担心孩子不做作业怎么考一个好分数；一方面抱怨孩子读死书，回到家以后很多事情都不会做，另一方面又包办孩子的一切事情，只关注升学，以升学率来衡量学校、教师的教学质量。这些都说明要推进素质教育，需要社会各方面、社会各成员树立新的教育理念，需要全社会联动。

　　人是社会的产物，在成长过程中受环境的影响，特别是受家庭、学校、周围小社会的影响极大。海南出现的李向群这个典型就很说明问题。几个月前我来海南的时候，专程到向群烈士家里看了看，到了向群烈士家以后，给我强烈的印象就是李向群的成长绝非偶然，而是诸多良好因素长期综合作用的结果。他有一个很好的家庭，父母给了他良好的教育。在李向群牺牲以后，他父亲强忍着悲痛到抗洪前线与向群的战友们一起背沙袋，一起参加抗洪，他母亲也到抗洪前线给他的战友洗衣、烧水、做饭。多么了不起的父母！我们与他父母交谈时，他们说，作为父母亲，我们从小就要求他做一个有用的人，做一个讲道德的人。这就是家庭环境的影响。从学校角度来讲，我们到了他的母校即向群小学，了解到该校建立的第一个学雷锋小组就是李向群组织的，他从小就树立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这就是学校环境的影响。从社会的角度来讲，据学校老师介绍，红色娘子军的事迹对他影响很大，他多次参观红色娘子军纪念塑像。这样的家庭、学校、社会环境给了他一个良好的教育氛围，是使他成为一个英雄的社会基础。本来他有很多选择的机会，如休假的时间还没到他可以不归队，病倒住进医院以后完全可以不再出来参加抗洪，在有很多选择的情况下，他却选择了牺牲个人的利益，包括生命，很了不起。这个典型就是活生生的教材，表明了一个人成长成才与社会方方面面的关系。

　　改进家庭教育是推进素质教育的前提。人的道德品质、思维习惯、生活习惯，包括心理健康、身体健康都最直接受到家庭的影响。家庭影响一方面是无意识的，一方面是有意识的，无意识的影响主要指父母的言行对子女有潜移默化的作用，更重要的是有意识的影响，作为家长应该掌握并运用现代教育方法，去教育孩子，使孩子全面发展，增强适应社会的能力。现代教育的一个重要思想就是尊重少年儿童的权利，尊重他的自主性，尊重他的创造性，把孩子当作一个独立的人、社会的人来看待，不要动不动就批评、训斥。在现代教育理念里面没有好孩子与坏孩子之分，只有赏识他、引导他、鼓励他、教育他，他才能成才，然而在我们的问卷调查中，多数家长还不了解如何尊重少年儿童权利的问题，这说明改进家庭教育还要下很大功夫。

　　改进学校教育是推进素质教育的关键。少年阶段是长身体、长知识、世界观形成的重要阶段，学校风气、老师素质对学生素质几乎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很多孩子在家里可以不听父母的，在学校却很听老师的。老师用什么样的理论、道德、方法去影响学生极为重要。在应试教育下，很多老师只注重向学生灌输知识，应付各种各样的考试，忽视了教育学生如何与人合作，如何克服困难，而这些恰恰是做人应具备的基本素质。现在比较普遍的情况是学生到五、六年级就开始出现两极分化，一方面部分学生学习成绩越来越好，而另一方面所谓"双差生"也越来越多，这与我们的教育方法不当关系很大，显然改进学校教育更是当务之急。

　　改进社会教育是推进素质教育的基础。怎样的环境就会塑造怎样的人，社会组织倡导什么，社会氛围导向什么，对少年儿童的影响很大。有如果社会里面充满尔虞我诈，充满着虚伪，培养出来的孩子就很难变得高尚。社会传媒是社会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少年儿童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前一段时间我到河北省少年管教所进行调查，对无记名问卷调查中"关于引起你犯罪的主要因素是什么"，有73.4％被管教人员的回答是，受到社会上不良文化、不良书刊的影响。就其广度和深度而言，改进社会教育尤为艰巨。

　　因此，我们说素质教育是一个社会系统工程，与家庭、学校、社会都密不可分。这次在海口搞试点，重要一点就是要社会各方面联合行动，把改进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社会教育结合起来，全面推进素质教育。

　　三、少先队在推进素质教育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少先队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少年儿童的群众组织，它基本涵盖了7至14岁的少年儿童。现在全国有一亿三千万少先队员，相当于一个大国的人口。少先队的事业可以用三个一部分来概括：首先它是党的事业的一部分。今天的少年儿童就是明天的建设者，少先队的章程就写着：时刻准备着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少先队是为党培养接班人的，是党的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次它是团的事业的一部分，党明确委托共青团直接领导少先队。第三，它是教育事业的一部分，少先队历来由共青团、教育部门共同领导和指导。总之，从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社会教育看，少先队都是其中一部分，是现代教育的一部分。

　　素质教育牵动着方方面面，教育部门固然承担着最直接的责任，少先队组织也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一）导向作用。少先队是共产党创立和领导的，它在每个时代都引导少先队员成为党和国家所需要的人。翻开少先队的历史，党和政府对少年儿童的倡导和号召都是通过或主要通过少先队组织进行的。第一代党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毛泽东同志向少年儿童提出的"好好学习"的要求，是为《中国少年报》的前身《中国儿童》的题词；笫二代党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邓小平同志对少年儿童提出的"四有"（有理想、有道德、有知识、有体力）的希望，是为《中国少年报》和《辅导员》杂志的题词；第三代党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江泽民同志对少年儿童的"五自"要求（自学、自理、自强、自护、自律，做社会主义事业的合格建设者和接班人），是为"中国少年雏鹰行动"的题词。三代领导人对少年儿童的题词，首先是通过少先队组织发出的，这就是一种导向作用。

　　（二）探索作用。少先队组织历来注重提高少年儿童的素质，比较早地提倡素质教育的就是少先队组织。20世纪80年代，少先队组织恢复之初就提出开展"创造杯"活动，鼓励少先队员大胆创造、大胆创新，这实际上就是素质教育的核心内容。少先队一贯倡导的劳动实践教育，让孩子到农村、工厂去实践，接受教育，加快孩子成长。这种实践教育实际上也是素质教育的重要内容。从1994年开始实施的"跨世纪中国少年雏鹰行动"，更是提高少年儿童综合素质的一种实践，充分体现了素质教育的思想。共青团、少先队具有开风气之先的传统，对新事物勇于探索。这次在海口试点也是一种探索。

　　（三）激励作用。激励原则是素质教育的一条重要原则，在学校里分快班、慢班，把学生分为优等生、劣等生，这就违背了素质教育的激励原则。在学校里，如果孩子不是干部，成绩不是前几名，觉得自己不受重视，受到压抑。而做干部的毕竟是少数，成绩排前几名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相当一部分的人长时间觉得自己是一个并不重要的人，这就容易产生消极情绪。少先队的活动可以广泛吸引少年儿童参与，从改变学生精神状态入手，改善学生的情感世界，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可以多层次、多角度地对各类少年儿童给予激励。例如现在我们搞的雏鹰争章活动，只要学生有闪光点，我们就肯定他、鼓励他、引导他。虽然你考的分数不是很高，但你的创造能力很强，我们就给你一枚科技章；如果你动手能力很强，心灵手巧，我们就给你一个工艺章；如果你的演讲能力很强，我们就给你一个演讲章。利用争章活动鼓励学生、挖掘学生身上的各种潜能，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健康成长。这就是一种激励教育。"雏鹰行动"开展之初，就曾被简练地概括为"我能行"。"我能行"的内涵，有的学校总结了几句话，即：相信自己行，才会我能行；今天若不行，明天还能行；能正视不行，也是我能行；不但自己行，帮助别人行；互相支持行，合作大家行；争取全面行，创造才最行。这就提出一套"我能行"的现代教育理念，这就是一种激励教育。

　　（四）纽带作用。少先队的活动与家庭、学校、社会都有密切的联系。孩子们综合素质的提高可以影响成人。成人确实在很多地方应该向孩子学习，过去很多孩子碰到不懂的东西，都要问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就可以告诉他答案，家长都是很有权威的。而在信息时代，孩子们获取信息的渠道大大增加，许多方面孩子比家长懂的还多，特别是在信息网络方面，相当多的孩子先行了一步，我们要提倡两代人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并进而促进一个地方的精神文明建设。例如，我们在全国开展"小朋友植绿护绿"活动，孩子热情地维护绿地草坪，成人就不好意思再去破坏践踏。

　　团中央、教育部已专门发文件要求深化"雏鹰行动"，把"雏鹰行动"纳入素质教育体系。党中央、国务院即将召开的第三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将给我们开展"深化雏鹰行动，推进素质教育"进一步指明方向。我们要抓住机遇，乘势而上，把"雏鹰行动"作为载体，更充分地发挥少先队在素质教育中的作用。

　　四、海口试点的目标就是要探索一套动员社会力量，运用"雏鹰行动"这个载体，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机制

　　"雏鹰行动"在教育部的支持下，团教两家密切配合，由少先队组织实施了5年时间，这是一项素质教育的实践活动，它以江泽民总书记的"五自"题词作为指导思想和基本内容，引导和帮助少年儿童学会生存、自强自律；学会创造、追求真知；学会服务、乐于助人。在这一宗旨下开展的一系列素质教育活动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为什么"雏鹰行动"开展了5年以后，还要在海口抓试点呢?这是因为过去我们所做的工作，还只局限在学校里，还没有影响和牵动社会，这与素质教育社会化是不相适应的，所以这次我们提出来，要在总结过去开展"雏鹰行动"经验的基础上，在海口做一个区域性的试点，即不是搞某个学校的试点，而是把整个海口市作为一个完整的区域开展试点，探索实现素质教育社会化的新思路。

　　我们选择海口作为试点城市，首先是因为党政领导高瞻远瞩，非常重视；第二是海口处于改革开放的前沿，在这里取得的经验，在全国有代表性；第三是这里传统文化的积淀不是很重，接受新生事物较快，现代教育的理念在这里较容易扎下根；第四是海口有很好的教育基础，有一支很好的教师队伍，出现过很多基础教育的好典型。

　　这次试点有4个具体目标：一是建立一套运行规则，要打破传统教育的一些条条框框，建立起一个社会各方面共同提高国民素质的框架；二是要创造一套区域性实施"雏鹰行动"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经验；三是要树立一批多层次、多侧面的典型，诸如各个局、各有关部门重视和参与素质教育的典型，社区重视素质教育的典型，家长配合素质教育的典型，学校改革传统教育实施素质教育的典型，等等；四是要营造一种浓厚的现代教育的氛围。不但影响孩子，还要影响成人，让成人树立终身学习的观念。总之，试点的目标具体地讲是一套规则，一套经验，一批典型，一种氛围。

　　如何实现这些目标，我认为需要抓好六个关键环节。

　　第一抓社会联动。方方面面齐心协力，齐抓共管，推进素质教育社会化，这是试点最核心的内容。在市委、市政府统一领导下，各有关部门、各方面都参与进来，叫"纵向到底，横向到边"。纵向就是从市政府一直到家庭，都要动起来。横向指的是各相关部门都要参与进来，构建起一个现代教育网络体系，让少年儿童在学习生活过程中感受到素质教育的氛围，加速他们的健康成长。

　　第二抓社区建设。这是试点中要重点突破的。随着经济体制、政治体制改革的深入，社区的功能越来越强化，城市管理重心已经下移到社区，下移到街道、居委会。适应这一重大变化，社区的教育功能也要强化起来，一个街道、一个居委会，都是一个完整的社区，它必须有现代教育的功能。现在的孩子每年有169天不在学校，他们在社区里面生活时间这么多，如果这里没有一个现代教育的体系，就很难使素质教育落到实处。所以要逐步在社区里建立少先队组织，在学校里面有大队、中队、小队，在街道里面也要探索建立街道少先队工作委员会，要在居委会、楼群建立大队、中队、小队，按照他们的生活规律开展活动。按社区运作，社区里就要有少先队组织，有少先队推进素质教育的训练基地。各有关部门都要在社区里面建立一些与本部门业务发展相关的训练基地，让孩子们在体验中受教育，在快乐中受教育。如环保局可以建立一批包括农村在内的训练基地，让孩子们感受绿色，感受植树造林，感受现代环保。"环保章"怎么考，有什么内容，应该由环保局来提出要求。现在就要着眼于培养海口10年以后、20年以后的人才。现在14岁的少先队员，10年以后就24岁，24岁就已经基本走上工作岗位，在工作中发挥重要作用了。展望未来，每个行业每个部门都有规划，那么这个规划应该从现在的少先儿童开始实施。

　　第三抓人员培训。下大力气培训与素质教育有关的人员：一是公务员培训。政府各部门在试点工作中起着指导、组织作用，需要使其明确什么是素质教育和怎样实施素质教育。二是家长、教师、辅导员培训。对家长传输现代教育理念，辅导他们怎么样培训孩子，怎么样配合学校，配合社会实施素质教育；要对所有教师进行素质教育的培训，按照即将召开的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精神，辅导他们树立素质教育的理念；要对所有校内外辅导员进行培训，采取公开招聘方式招募志愿辅导员，充分利用居民区里面科学家、艺术家、运动员、工程师等教育资源，聘请他们做志愿辅导员。现在校内外辅导员之比一般为10:1。这次试点，我们希望把这个比例颠倒过来，即使校内外辅导员之比达到1:10，因为社区这块任务更重，面更广，要招聘一大批志愿辅导员。招聘以后也要进行培训，让他们知道如何辅导，如何培养孩子去争章，如何培养孩子的创造力，如何培养孩子做人，如何培养孩子有良好的心理素质。

　　第四抓雏鹰争章。素质教育要有形化，这是我们多年来探索的一件事情。前段时间教育部陈至立部长说你们开展争章活动找到了素质教育有形化的途径，团中央、教育部的文件也肯定了雏鹰行动是实施素质教育的有效途径。雏鹰争章，就是按照孩子的特点和综合素质要求，把雏鹰奖章细化为41枚奖章，如种植章、养植章、科技章、艺术章等等，鼓励、引导、支持孩子们去争取获得其中的一枚或几枚。这一体系是个开放体系，学校可以自己确定，家长可以自己引导，孩子们可以自己选择，不硬性要求，更不能强迫。少年儿童对什么有兴趣就去争什么章，有什么优势，有什么特长，就去展示。雏鹰争章是有形化的、牵动方方面面的一个载体。刚才吴副市长已经明确地说，要把这个争章体系纳入到教育的评价体系中，对学生进行综合评价，我深信，这一活动对推进素质教育将发挥明显的积极作用。

　　第五抓制度规范。这项工作是一项创造性工作，通过一段时间的实践，总结比较成型的经验和做法，将其纳入法制化和规范化的轨道。

　　第六抓宣传舆论。要从国家的未来、海口的未来的战略高度，来营造一种全社会关心素质教育的浓厚的氛围，要充分利用报纸、广播、电视、街头标语、宣传栏等各种媒体，把社会各界都动员起来。

　　总之，抓住社会联动、社区建设、人员培训、雏鹰争章、制度规范、宣传舆论等关键环节，就会使试点工作落到实处，落在孩子身上，就会结出探索素质教育的丰硕果实。

　　"雏鹰行动"与素质教育相结合，还在启动阶段。如何全面推进，需要大胆探索。在探索的过程中要注意把握几个原则：首先要从实际出发，从目前社区发育程度、家长的接受程度、各部门现有服务设施等方面的实际出发，能争什么章，能对孩子进行什么训练，我们就优先抓什么。第二，要遵循现代教育的规律。不搞运动，不搞形式主义，不追求形式的轰轰烈烈，也不下达硬性指标；而按现代教育的要求，鼓励各学校、各社区、各部门自主创造。第三，要重点突破。试点工作要干的事情很多，工作重点一是在社区。少先队工作有两个依托，一个依托学校，一个依托社区，相对而言，社区这个依托比较弱，需要作为一个突破口。二是全社会联动。抓住这两个突破口，其他相关的工作就会带动起来。第四，要循序渐进。在总体目标里面，全市已提出一年规划，一年之后还有新的规划，步步推进。

　　对这次试点，团中央、教育部都非常重视，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周强同志专门听取了海口试点的汇报，一再嘱咐我们要把试点工作作为共青团、少先队服务素质教育的一件大事抓实抓好；教育部的负责同志对这次试点也寄予了很大希望。全国少工委将尽自己的能力，为全面推进试点工作做好服务。

　　同志们，从一定意义上来讲，一个社会对下一代人的态度是衡量这个社会文明程度的一个重要标志，一个人对待下一代的态度也是衡量他精神境界的一个重要标志。时代在发展、在进步，人们越是关心未来，就越要关心少年儿童。我们现在所作这些事情，是具有战略意义的工作，让我们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紧密团结在以江泽民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以高度的责任感，以敏锐的创造性，以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创造无愧于时代的新业绩。